须臾【社军】

恩。。

失活:

*刘军生贺
*人物属于刘爸,OOC属于我
*排版紊乱,其他不说了,就那样





刘军看向一旁的亚维奇,又微微皱眉将头更加低下了一些,手上这套礼服价格不菲,面料摸着柔软顺滑没有一丝褶皱,整齐地叠好躺在盒子中——这是亚维奇的礼物。微张的嘴几次闭合,手指微微蜷起,指甲在衣物表面留下了浅浅的痕迹。


“为你定制的。收下吧。”
亚维奇抬起右手假咳了一声,或许是在掩盖方才的轻笑,他瞧着刘军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知道小家伙肯定又在多想。


“可我没有时间穿……太浪费了……”


的确,两个人似乎一直是在四处奔波,最多也是忙里偷闲,用得着礼服的时候基本没有,何况这还是一套晨礼服——社交场合最隆重的着装。他不可能去参加什么授勋仪式或是结婚典礼,刘军根本没有机会穿上它。


“谁说的,现在这不有空吗。”
刘军看见亚维奇的眼里盛满笑意,倒映着自己的金色眼瞳更加璀璨。他一时怔住了,亚维奇接过礼服熟练地在床上铺开。
是的,他们正处在难得的闲暇时光里,幽静安恬的小镇再好不过。
“要我帮忙吗?亲爱的。”
“不,不用。”


关上门,刘军盯着那“礼物”,说实话,他一时还有些移不开眼。亚维奇总能寻着让刘军开心的方法,虽然对方并不会明确地表达出来,但他就是知道。
真正看到全套的时候,刘军忍不住感叹亚维奇的审美,门外传来人走动的声响与交谈声,木质地板发出的嘎吱声渐渐远去,他也刚好扣上最后一粒衬衣纽扣。


“挺合身的,很适合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
刘军深呼吸,不自觉地用手向外提了提领口,他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整理外翻的小领尖,接着尽量去抚平那些褶皱。白色衬衣很简洁,带有一种普通却又庄重的感觉,亚维奇抱臂靠在门口看着刘军的一举一动,手指有节奏地轻点。忽的,刘军停下了,他向男人的方向歪了歪头,两个人的视线在镜中相接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“我将这视作你的邀请。”亚维奇笑着走近,取过领巾将它绕过刘军的颈部,“并不是温莎结,我觉得那有些死板,你更适合阿斯科特领巾。”


或者说是——我比较喜欢你这样。


他们面对面站着,没有过分贴近,香槟色的丝织品像是在亚维奇的指尖流动,调整了一下松紧,他用别针把领巾的两翼固定在衬衫上,顺手捞过同色的马甲,刘军顿在那儿,亚维奇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直到青年妥协。
亚维奇手法娴熟,刘军隔着手套和层层衣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有意无意地触摸。镜子里,领巾瀑布般的光泽质感被完美地体现,马甲衬出青年的腰身,仿佛透着青涩气质的一幅画。
“社长,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尺码的。”
“秘密。”
听这语气便知道肯定有问题,但他也没理由去深究。趁着腹诽的空档,亚维奇早已绕到对方身后展开那件黑色上衣,刘军也默许了男人为自己更衣,将两臂分别伸入袖管,后面那人顺势向上一提。


“!——”
“只一次。”他向他保证。


亚维奇从后面替刘军系上上衣的扣子,手臂从对方的腋下穿过,就像是从背后圈住了刘军。怀抱里的躯体温暖,新衣服的气味也令人舒心,耳畔一时只余下衣料摩擦的声音和近在咫尺的呼吸。
很可惜,晨礼服的上衣只有一颗扣子。
没有过多的停留,亚维奇又折起了口袋巾并平整地替对方塞好,那是最靠近心脏的位置,刘军条件反射地抬起手臂。亚维奇猛地吃了记闷拳,捂着胸口微伛着背,显然并不好受。敲门声传来,他摆摆手向门口退去,示意刘军呆在原地。
“等我一下,亲爱的。”


又是对话的声音,刘军转身盯着镜中的自己——一切都裁剪得恰到好处——修身、得体,香槟色优雅,黑色庄重。男人替他整理着装的感觉是那么清晰,刘军揉了揉耳垂撇开视线去观察光辉中起舞的尘埃,每一次呼吸都抨击着自己的心。


我真是太蠢了。


男人的脚步声将刘军的视线拉回,亚维奇将什么白色的东西递到了面前——一小枝马蹄莲,黄色的花序上似乎还沾着水珠。
“这儿——”他将花插在刘军上衣左领的插花眼里,“应该佩戴鲜花,暂时只有这个了,但也不错。”亚维奇自言自语地教着青年有关礼服的知识。
纯洁、幸福、永恒。
所有美好的祝福被赋予在这胸前的一朵,他又是否能够明白?


你是否能够明白。


亚维奇后退一步微微弯腰,抬起右手,手心向上,左手背在腰后道,“请问我有这个荣幸与亲爱的你跳支舞吗?”他望向对方的眼睛,嘴角上扬。
“你在干嘛。”刘军不为所动,可以说是非常冷漠,“为什么我要跳女舞步。”
“拜托,一支舞而已。”亚维奇对刘军的不解风情感到沮丧,“小小的娱乐一下。”


男人再次摆出邀舞的姿势,青年最终还是接受了邀请。亚维奇把刘军向自己的方向轻轻一拉并扶着对方腰部偏上的位置,说话的尾音都带着愉悦。
“可别再动手了——”
这让刘军想起先前多少次两人的接触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动了粗,他默默嗯了声,也配合着把手搭在对方的肩上。
房间并不是非常宽阔,一时兴起也来不及再挑地方,亚维奇领着刘军在那一小片天地里踏着属于他们的节拍。


“抱歉——”作为初学者的刘军稳住身形,脚步有些紊乱。
“没事,我们慢慢来。”
亚维奇继续移动,刘军不时查看以防再次踩到舞伴的脚,但他只要低头,额头便会抵到对方的下巴,男人笑声的嗡嗡震动从头顶传来,让他脸颊发烫。


真是讨厌的身高差。


“对不——”又是一个疏忽。
“嘘——看着我。”
他打断他的道歉,时间都仿佛因为他的凝视停滞,一次又一次的进退回转让两人逐渐默契,寂静中的轻踏清晰,刘军也慢慢放松,微垂着眼,一切安逸美好,就好像没有残酷的战争、苦痛的回忆,没有折磨得他身心俱疲的现实。
只在这一刻。


刘军想或许自己永远也看不透这个男人了,这个连接他死亡与新生的男人。这么久了,他又怎么可能没有察觉,但二人都选择了沉默,亦如这舞步,你进我退,一切在沉默中走向终结。


“社长你今天没有抽烟。”
“新衣服可不能沾上烟味,不习惯吗?”
“不是……社长,你的手……”
“这是为了更好地教你。”
男人义正言辞,手又向下滑了些,刘军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却忽的踏空,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抓牢对方。


“譬如——防止出现这种情况。”


刘军保持下腰的姿势与亚维奇对视,腰上的手又将他向怀里拉了拉,男人看青年的眉头皱得厉害便晓得他定是不相信自己的话。亚维奇一直在尝试拉近自己与刘军的距离,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物理意义上的,一次又一次,不厌其烦,虽然碍于某些不确定因素他暂时放弃了后者。
但亚维奇有的是时间和耐心,尤其是对着面前的这个小家伙。他松开手让刘军起身,替对方掸了掸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。
“感觉如何?”
青年本想用一个委婉的白眼回应他,但还是强行压下这念头报以微笑来感谢亚维奇的舞蹈教学。
笑得分明是发自内心还不承认。


亚维奇的笑虽然一直挂在嘴角但往往真假参半,是出于礼节性的,谁知道这位死神真正的想法是什么;刘军的笑总是转瞬即逝,眉头倒一直皱着,苦大仇深的模样,不是很爱说话,他在亚维奇眼里始终是个孩子,内敛害羞。
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,却有着命运般的相遇。


“一套衣服,只为一场舞?”
“我觉得很值。”有些事就是图个开心,可能并没有多大意义但值得永恒纪念,像这样的机会又可以碰上几次。
男人挑眉,视线停留在刘军的喉结和侧腰,他想做个有始有终的死神,既然都帮别人穿了那脱衣服应该也在情理之中吧。当然,这也只能想想。
“很英俊,都快超过我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
两人向对方微微颔首,一舞终了。
“我送你礼物就没有什么回礼?”
“跳舞还不算吗。”
“你说呢?亲爱的——”



THE END


其实他们的故事永远不会结束


生贺当然要开开心心,真的非常喜欢他们啊(哭)
说不出别的话了,表达能力有限,瞎标题
结尾表白刘爸♡非常感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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